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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1 / 2)





  肖何正在纠结,已经有人远远地喊了一声,然后随着杂乱的脚步跑过来:“老祖叔大驾光临,玉梓有失远迎!”

  来人跑上来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毫不含糊地朝凤琷磕了个头。

  肖何一时傻在那儿,反应过来后赶紧退出去好几步把凤琷从身后让出来——这只凤凰受人跪拜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可受不了被一个大男人磕头。

  谁知那个叫玉梓的人,跪完了凤琷又朝肖何纳头拜倒,吓得肖何倒退一步。凤琷一把扯住他,胳膊还顺势搂住肖何的腰,轻声道:“受着。”

  然后玉梓便朝肖何磕了一头:“参见老祖婶,侄儿玉梓给您磕头了!”

  “……”

  现在打死这鸟,还来得及吗。

  第54章

  凤琷憋笑憋得快要内伤,虽然强忍着,不断上翘的嘴角却泄露了他的心情。肖何冷冷斜他一眼,死凤凰立刻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

  好在肖何心理素质强大,一路上玉梓一口一个老祖婶,都没让他翻脸,除了最初听到这仨字时僵硬了一瞬,肖何一直表现得很淡定。

  “您看,右边山上种的是是碧粳灵稻,老祖叔离开时植苗只有几小株,如今已经长成这么一大片了。啊,那片开红花的是甜水菜,吃起来有种淡淡甜味。老祖叔,您走时候还没种上呢,等会儿侄儿亲自下厨为您烹制一盘。”

  凤琷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昆仑境变得更富饶了。”

  玉梓很会察言观色,接人待物八面玲珑,肖何眼睛看到哪儿,他就说到哪儿。只是对方给肖何介绍一路风土人情,他都没听进去多少,全因每每他要全神贯注时,玉梓就要礼貌地唤一句——

  “老祖婶……”

  肖何眉头跳了跳:“肖何。”

  玉梓脸上还挂着笑,疑惑地“啊?”一声。

  肖何心说这家伙到底故意的还是在装傻:“我的名字叫肖何,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玉梓急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玉梓不敢如此不敬,老祖婶您这边请。”

  肖何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吐血——这称呼实在糟心。

  说不听主人肖何只好自己转移注意力,看向跟在玉溪身边的“小男孩”,只及他腿高,行走时动作灵活,与常人无异。刚刚这个小男孩就是跟着玉梓回来的,想来之前那么快跑走,是去叫人了。

  但是肖何看得出来,这小玩意儿并不是人类,一双无机制的大眼没有聚焦,比肖何的还要幽深无神。玉梓这次察觉到肖何的目光,仅看了他一眼,没做声。

  其实抛开对方的称呼这一点不谈,有两个相貌出众的导游带他们参观昆仑境还是挺不错的。玉梓和玉溪都穿白衣,仔细看穿衣风格竟然有点汉代服饰的古拙感觉,让人容易想到桃花源中“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诗句。两人都身材颀长,走在前面白衣飘飘,仿若要羽化登仙。

  玉梓面容也很年轻,额心同样有火红的三瓣莲印记,肖何猜想也许是他们这个族的人都有。两人许是有血缘关系,相貌隐约还有几分相似,然而气质却截然不同。玉梓脸上总带着笑,有点纯然跳脱,玉溪虽比玉梓辈分小,举手投足反倒比他还要沉稳一些。玉溪几百年前接替了玉梓守门的任务,现在负责把守昆仑境。

  玉梓给肖何热情地介绍了一些人事之后,将凤琷和肖何带到一处住宅,屋内陈设竟是春秋战国、汉代前后的样子,塌上有矮桌,却没有椅子,想坐下只能跪坐。

  玉梓恭恭敬敬地把二人请到上座:“老祖叔,老祖婶,您二位舟车劳顿,先在此歇憩片刻,我等为老祖叔和老祖婶准备酒菜接风。”

  凤琷笑着摆摆手:“行,你先下去吧。”

  两个小辈识趣地让出空间给肖何和凤琷让他们交流感情。

  肖何拒绝跟这只傻鸟交流。

  凤琷见肖何转身要走,赶紧握住他的手腕拉回来:“玉梓其实很聪明,你看他老远就看到我们接触密切,关系好,不一般,连向我请示都没,一眼就判断出你的身份,只不过造词技术差强人意,等会儿我替你教训他,别生气了。”

  肖何无语看他半晌:“我现在求人帮忙,怎么会生他的气,反倒是你明明知道我在郁闷什么还装傻,很可恶好吗。”

  凤琷无辜:“我以为你后来习惯了。”

  肖何无语地看着他——哪里看出来的?!

  凤琷这时终于忍不住,歪在塌上笑得直不起腰,却怕肖何一气之下跑了,一只手还死死抓着他不放开。

  “……”

  肖何觉得也就是自己脾气好……不行!脾气好也忍不了!

  “凤琷!”

  他生气地扑上去,把笑得东倒西歪的凤琷摁在榻上,想揍他又不知道揍哪儿,鬼使神差抬起手在人家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肖何这巴掌打得不重,却是把两个人都打得懵在当场——这打屁股,好像是教训儿子的手法吧。

  肖何愣愣地趴在凤琷身上,想缓解尴尬境地,下意识握着凤琷屁股轻轻一捏:“我就是试试手感……”

  ……

  反而更尴尬了!

  肖何回过神想跑,被比他反应更快的凤凰一把拉住了摁在怀里,两只凤爪子也一只一边牢牢压在他臀部。

  “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竟敢如此冒犯我。”

  凤琷越说越低声,越把肖何往自己怀里压,后者被他摁着直往后仰身:“你……松手!”

  “说说……到底谁手感好?”

  肖何挣扎着想起来,奈何身体却像嵌在凤琷怀里似的,半分也动弹不了,他被那只凤凰揉得满脸通红,对方还不满足似的把脸给凑过去,叼住肖何的嘴唇一边啃他一边笑着啄他,就像在跟他开玩笑逗趣似的:“连父神都没打过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肖何被他这样吻着心都快化了,却因这鸟手上不老实,趴在他怀里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