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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节(2 / 2)


  要是摆在他们刚认识不久,朋友以上恋热未满的那段漫长拉锯期,沈陵宜估计还会怼到她说不出话来,顺便语重心长教育她要自尊自爱不要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

  ……结果现在只能外厉内荏地说一声“警告”。

  聂棠见好就收,乖巧接话:“好的,不挑衅了,我听话。”

  之前,周曼芳给他们打了求助电话,她的情绪很明显过分激动,叙述出来的事情也是颠三倒四,但是大致还是能听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早在玄门新秀大赛初赛的时期,聂棠被分到了一个濒临倒闭的糖水铺子。

  她的任务是让这家小店起死回生,重新获得稳定的客源,结果她就是在这场初赛震惊了整个玄门,不光把整家小店重新打造一新,还排出了风水大阵,让整条商业街的财运全部扭转。

  但是那家店的老板娘曾和她拉家常,说到他们有一个儿子,还在家乡读书,以后想要把他接到大城市来。

  结果这一次,就是他们的儿子先出事了。

  最开始,是留守在村子里的老人先注意到一些异常状况。

  家里的小孩到了放学的时间却没有回家。老人开始还以为是孩子贪玩,又跑到那座山里去掏鸟窝找鸟蛋去了,于是并没有太在意。

  谁知过了一晚上,孩子还是没有回家,这才发觉不对劲。

  由于村子里的青壮年绝大部分都进城打工了,留守在家中的不是老弱病残,就是女人。这些丢了小孩的人家组织了一下,一起进山去找,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

  找了几回都没有任何进展,别无他法,就只好报警,可是县城的警察上门勘察,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这些失踪的孩子,就好像突然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第487章 不断失踪的人口

  恰好糖水铺子的生意在这半年多来,一直都很不错,夫妻俩终于存到了一些钱,贷款买了一套小房子。

  虽然这房子是典型的老破小,可他们到底是在蜀城正式扎根,有了自己的新家。房子有了,户口也有了,他们就开始盘算把孩子从老家转学过来,来蜀城念书。

  店里生意红火得很,要关门几日,老板娘舍不得,便让丈夫回家乡去接孩子,而她则留在店里继续做生意。

  谁知道她在店里等了一周,都没把人等来,她就觉得很奇怪了:从蜀城到他们的老家,做车就只要两天两夜,一个星期怎么也该把孩子带来了,难道是路上耽搁了?

  于是她给丈夫打电话,电话也一直打不通,说是不在服务区内。

  老板娘突然有了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当天就关了糖水铺子,坐车回了老家。结果一到村子,就听说了最近村子里的孩子集体失踪的事情。

  原来就在老板去接孩子然后没了音讯的这一周里,村里所有的孩子都不见了!

  老板去寻找,最后连他都没有回来!

  村子里是有一家学校的,小学中学都在一起。

  老师都是那些自愿支援山区的志愿者,而那些前来支教的老师也全都不见了。

  于是村子里的老人都在传一个流言,说他们村子在古时就有过山神的传说,那时,村里的人为了保平安,每年都会祭祀给山神一对童男童女。

  可是这些关于山神的传说就是封建迷信,都现代社会了再没有人去相信什么祭祀什么山神了。

  于是那些受过什么教育的村里老人便说,这一定是山神突然睡醒了,却发觉再没有人给他老人家送贡品,终于发怒了,干脆亲自去取。

  村长立刻就把这群言之凿凿相信“山神说”的老人聚集起来,批评教育了他们一顿,让他们不要再传这种无稽之谈。

  可是,那些失踪的孩子和成年人一日不找到,这流言就始终无法平息。

  周曼芳比那些这辈子可能都没有迈出过他们这座小山村的老人要有见识的多。以她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这事也许聂棠来了就会找到答案。

  于是她疯狂地给聂棠打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她就不停地打。

  终于,电话打通了。

  ……

  沈陵宜和聂棠是三更半夜飞蜀城,在机场的宾馆住宿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买了机场大巴的票,赶着第一班大巴出发去周曼芳的老家。

  从听周曼芳说自己的丈夫孩子都不知所踪之后,聂棠基本就敢肯定这就是她之前神识贴附在谢沉渊身上时看到的那家有问题的学校了。

  于是她顺手就发了一条短信给叶渐离,询问他是否知道那所学校的情况。

  毕竟在之前的叶青雪事件里,她很明显又坑了他一次。而叶渐离预计到她会上报玄门裁决所,就把沈悉言推出来当挡箭牌。

  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把她给拉黑。

  结果,叶渐离不但没把她拉黑,还回复了:“知道部分,但不是非常清楚,谢先生没必要事无巨细告诉我所有事。”

  聂棠回复得非常具有煽动力:“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整个学校的孩子受苦吗?我一直以为,即使你身在黑暗,你也不会希望那些孩子下来陪你一道品尝黑暗的苦果,这个世界给你多少不公平的待遇,你却不会把这些不公正都发泄到无辜的孩子身上。”

  叶渐离隔了半个小时才敷衍了一句:“只可惜,我就是个没有良知的人。”

  聂棠一看他这句话,就是觉得很有戏,如果一个人真的没有良知,他反而不会再强调自己没有良知,还要硬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来,说什么你对力量一无所知,比如谢沉渊。

  “你还记得我初赛时候负责的那对开糖水店的夫妻吗?他们起早摸黑,劳碌奔波,总算能够把儿子接到蜀城去,可是现在孩子失踪,这对他们的生活来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你能坐视不理,我做不到。”

  聂棠打完字,再把自己这番足够冠冕堂皇又兼附心灵鸡汤的洗脑功能的话给读了一遍,觉得可以了,就发了出去。

  只是这一次发出,就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叶渐离再没有理过她。

  他们在县城的大巴车站下了车,原地绕了几圈,却没有找到说好来接他们的周曼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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