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自然，也可以算是你们口中的天。”苍老的声音认真的解释道。

  “自然？天？哈哈哈哈”凝子霄突然大笑“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有本事就出来与老子一战！”

  那道苍老的声音依旧毫无情绪波动，并没有因为凝子霄的冒犯而有所愤怒，“现在的你，不行。”

  这是一种藐视，更加是一种侮辱，不过凝子霄心中清楚，仅仅是对方之前所施展出来的那种实力，便足以证明，这隐在暗处的人绝非夸口，可是他仔细思索自己的脑海，完全没有影响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一个这么强横的敌手。

  “灭天，你真的不如以前了。”那道苍老的声音有些叹息，仿佛透着一股子失望。

  “老子叫凝子霄，不叫灭天，你可能认错人了。”

  “千万世的轮回，依旧无法抚平你心中那份仇恨和信念，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打算与我一战？”苍老的声音并没有理会凝子霄，反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个疯子，我看你是精神不正常了，别在这里疯言疯语，老子可没功夫陪你玩。”凝子霄此刻只希望快点走出去，毕竟前路还有太多的事情等待着自己。

  “啪！”

  突然从虚空中射出一道黑物，不偏不正的正好插在了凝子霄的面前。

  凝子霄大惊，之前这东西要是直接射向自己，估计此刻早已神形俱灭了。

  大赫之余，凝子霄低头看着入土半分的那块黑物，顿时感觉眼熟。

  “阎王令！？”待得仔细辩认之后，凝子霄惊呼出口，这正是自己查询多年的阎王令牌，当初自己为了这块令牌踏上了修真历练之途，虽说一路上都没有半分的停歇，可是脑海中却一直没有忘记这令牌，现在这块令牌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难道……这叫什么自然什么天的就是阎王令牌的幕后主脑？

  “对，我就是这令牌的主人。”

  那苍老的声音仿佛能够读懂凝子霄心中所想，便是开口说道。

  “你到底是谁！”此刻凝子霄不得不开始正视起来，对方的目的显然就是自己。

  可是正当凝子霄话音刚落，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自己仿佛进入了无意识的空间，许久之后，仿佛是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一个拥有强大能量的自己，那个人叫做灭天，一生只为灭天而生。

  他仿佛进入了无上的苍穹，与一团黑影在进行着搏斗，又仿佛是正在看着一连串的影像，一幕幕似曾熟悉但是又很陌生的画面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难道那个苍老的声音所说的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前世？

  自己难道一直在重复着轮回？

  他想起了沐瑾，在那个湖畔漫步，沐瑾的一句我会等你，仿佛透过了千万世的隔离……

  我到底是谁，我该如何？

  什么是天，什么是自然，我自己是谁，我今后该如何！

  千万世的轮回，最终自己得到的是什么，又或者自己想得到什么……

  万世轮回

  只为灭天

  天不容我

  我必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