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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2)





  說著扶著虞夢楨往門口走,虞夢楨酒量不大,再加上心裡難過,是真的喝多了。

  白斐含身上有一個人的重量,踉踉蹌蹌地打開包廂門,走廊明亮耀眼的燈光一下子照了進來。有些刺眼,她下意識轉頭躲避亮光。

  她看到了那個眉角有刀疤的男人。男人身後跟了一群人,但白斐含一個都沒看進眼裡,她衹看到了他。

  男人微微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會再遇到這小姑娘,更沒想到小姑娘還有這種模樣:她兩腮發紅,眼睛水潤潤的,滿是風情。頭發有一點卷,額前的頭發貼到額頭上,像是被汗打溼的。

  男人想到了“溼漉漉”這個詞。

  她的背後是包廂中黑暗而閃爍的燈光,她穿著白襯衫,因爲肩頭還有一個人的緣故,衣服有些松松垮垮。

  白襯衫外面,是他那天給她的黑色皮衣,她穿著有一點大。

  一個女人穿著他的衣服,眼睛溼漉漉的,定定地望著他。——好像從聊齋中走出的鬼魅狐妖,專吸男人精氣的。

  男人擡起右手,用食指摸了摸眉角的疤,笑說:“好巧,需要幫忙嗎?”

  第3章

  龍暉

  白斐含看到男人擡手摸疤,想這個男人摸疤痕的動作真是性感極了,有機會她也想摸摸看,手感究竟是什麽樣子。

  新世界的包廂隔音極好,但此時包廂門開著,白斐含還是聽到了裡面流出來的音樂。

  “想是人世間的錯,

  或前世流傳的因果,

  終生的所有,

  也不惜換取剎那隂陽的交流……”

  白斐含在她自己點的《滾滾紅塵》中,仰頭微笑著對男人說:“不用了,謝謝。”

  她一笑起來,兩頰有兩個小酒窩,配上染了一層紅暈的臉蛋,真像是來勾人的妖精了。

  男人看著她,沒動,也沒言語,他依舊一身黑衣,看起來又酷又野。白斐含這才注意到,男人站著的時候,和騎在摩托車上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態。

  騎在摩托車上他瀟瀟灑灑的很是風流,而此時他站在她面前,板板正正,竟如同軍人一般筆挺。

  挺拔得像一把劍、一把鋒利的、漆黑的、出鞘即飲血的寶劍。

  劍是雙刃的,白斐含衹想遠觀,可不想劃傷自己,虞夢楨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不然嬾散如白斐含,應該在寢室躺著玩手機,而不是在ktv買醉。

  可是不在這的話,就不會再遇見這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