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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2 / 2)


  ——“没关系没关系,偶尔一次江湖救急,乖儿子,帮你哥哥一把。”

  ——“他都忍了那么多次了这次也可以忍。”

  ——“为父不忍心啊!”

  应麟第一次对他父神露出凶残的表情,张牙舞爪地咆哮着说要弑父杀亲,结果还是被扭着两只胳膊跟凤琷塞上一张床。

  好在凤琷对应麟也是膈应得不要不要的,双方都不是会屈居人下的类型,于是就打了起来,打完发现凤琷暴走的神力竟然奇迹般地平息了。

  从那以后凤琷和应麟也会在实在扛不住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救急,而且不约而同地,对自己父神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想法——这神经病龙,以后能不见就离他远点。

  ……

  往事不堪回首。

  “……我要回家,n市往哪儿走。”

  特么以为自己表现得像个迷路的小朋友就能抹杀你掀老子逆鳞的事实了吗!

  应麟面无表情地指了一个方向:“你的颈后羽不是在他身上吗,你不会感应吗。”是不是傻?!

  凤琷又瞥应麟一眼,表情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委屈。应麟被他这一眼看得险些跳脚,想再锤他一顿,那只凤却化作金光逃跑了。

  应麟瞬移回医院,刚躺好装睡,姚晋就醒了,他习惯性起来给应麟掖被角,一低头发现睡了一晚上应麟脸色更不好看了,绷带底下居然还出血了,气得姚晋差点就要砸了医院。

  他冲出病房在走廊上大吼大叫:“医生!!医生!!妈的来个人啊!!!再不来老子砍死你们!!!”

  应麟听到声音睁开眼,心想,我又没死只是累了,紧张什么。但是他想着却没动,竟觉被人紧张的感觉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几万年前,应麟还是条幼龙,凤琷还是只崽儿的时候,有一次龙爹来昆仑山看他,路上遇到某个神君,相谈甚欢。

  龙爹:来人,把麟儿也带下去睡觉,我与神君手谈一局下人带走小龙。

  手谈途中,龙爹突然抬起头:对了,不要把他俩放一个窝,会打死龙(凤)的……

  下人:已经……

  众人赶到,发现应麟凤琷正怒目而视,鸡毛鳞片掉了一地。

  小剧场2

  花蟒蛇:上神举着我的腿好久了,不知道在干啥,尾巴劈叉的感觉好不舒服,但是不敢动怎么破,心好累喔。

  医生:一言不合就医闹,好想把这种病人家属铲出去,但是打不过他,心好累喔。

  谢谢给我砸雷的小天使,爱你们!

  嗯……忍不住唠叨一点废话23333

  关于这篇文,早就想好怎么写的,甚至有存稿,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剧情。如果我的剧情正好是你喜欢的,那我会觉得很幸运,大家能一起玩耍,如果不是你喜欢的,我会觉得很遗憾,却也不会改变。所以希望某些小读者不要留言给我如果不这样写就怎样怎样,如果你那样写就怎样怎样,23333你说了这种话我也不会改呀。

  一个写手如果会为这些话轻易动摇,那我觉得可能ta也写不出好玩的东西。这是我的文,你也没有买断我,我从始至终都是在写我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所以何必说出来,让大家都不舒服。

  谢谢理解,么么啾。

  第46章

  肖何其实是快凌晨时候醒来的,他醒来后发现凤琷不在身边,着实愣了一阵。

  肖何努力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想不起来,他只记得好像进房之后就在跟凤琷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肖何没睡意了,爬起来倚着床头出神。房间的窗户没有关,肖何盯着那里看了许久——是什么吸引他离开的?

  才三点多,这个点家里的佣人也没有起床,肖何本来想可以找人问一下凤琷有没有出门,但是从可能性来看,凤琷不会从门正常离开。

  那他到底去哪儿了?

  肖何突然觉得脖子有点烫,低头一看,那片小小的彩羽正在闪烁金光,肖何愣愣握住它,倏地直起身,他下床,走到窗前看向外面的天空。

  一轮明月又大又圆,挂在头顶上。

  柔和的月光,让肖何觉得有些刺眼。

  月圆之夜,月圆之夜,他怎么就忘了,所谓的“月圆”也只是通过视觉来判断月亮圆不圆,具体时间不一定是哪天,也就是说,凤琷可能……

  肖何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想起之前凤琷不正常的反应——不许他看他的脸,身体温度比以往更高。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体温升高可以理解,那么……为什么不许他看他的脸?

  在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肖何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心里一阵抽痛,抓着窗棂的手无意识地用力一抓,差点将手指甲掰裂。

  肖何痛得吸了口凉气,将手指放在唇前轻轻吹几下。肖何突然闻到一股甜香气息,很淡,如果不是放在口鼻前面根本闻不到。肖何疑惑地又在手上闻了几下,果然是有一股甜香的味道……很熟悉。

  肖何一时想不起来,他打开电灯仔细端详自己的手指——手上分明什么都没有,嗯……不,好像有一点金色的反光,非常细腻。

  肖何想起来那是什么了,凤琷的血。

  他曾经取过凤琷的血来做实验,血干了之后就会变成这个样子,红色褪去,只剩下浮薄金粉。

  肖何突然返回床边,开始翻倒床铺,神经质似的把床褥一层层翻开查看。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小凤凰离开的时候,居然“体贴”到把所有痕迹都抹掉了。肖何心里苦笑,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打他一顿。

  他找了半天,终于在床头柜的角落里找到一小块干涸的血迹,红色已经很浅了,很难看出,变成沉甸甸的金,积了很厚的一层粉末,紧紧黏附在黄花梨木的床头,像一块未涂匀的漆。

  肖何把手掌附上去,哭不出来,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