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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命运之狗(2 / 2)


但不管怎样,刚才感受到那命运的流向,是和原本的命运没有关系而诞生出来的不是么?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就是那样感觉到。



然而正因如此,和修奈巴尔不同,才把我呼唤出来的不是么。



是谁呢?



不,我已经知道了。



升降机停止了。



听到就像要把升降机给摇晃般的那机关部的噪音,像缺了堤坝的洪水那样流到我面前。充满了人的气息。这里那里的确认情况的人,扫除的人,好像在喊什么的人,各种各样。人们发出来的声音基本上被机关部传来的声音很快的就掩盖掉了。



没有必要去隐藏气息,我很容易就成功的走进了机关部的中枢了。



真相,在那里打听就行了。



在中枢里,有个被许多导管连接着的圆盖状物体。这就是机关部的中枢,也是电子精灵居住的地方啊。



机关部里的人类是造不出的这个中枢的。顶多就是把劣化的导管给更换掉程度而已。



创造出自律型移动都市的并不是人类。



人类从这个世界变成这样的时候开始,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在移动都市上生活着了,由于按照电子精灵的想法来前进的都市才逃过了污染兽的威胁。虽然可能能理解让都市的脚动起来的机械构造,但这么大质量的物体,是如何在污染物质肆虐的,还有在能嗅出人类气味的污染兽存在的大地上组合起来的呢,是无法判明的。



更不用说,都市有自己的意识,能感知到危险,拥有回避机能的电子精灵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等等,都无法得知。虽然只有仙鸳都市修奈巴尔才是诞生出电子精灵的唯一都市,但那也不是由人类的手制造出来的。



这个世界虽然让人活着,但却没有明确告诉人活着的方法。



我不认为那很奇妙。因为世界就是这样而成的。没有必要去怀疑好好的运转之物。更何况那不是会害自己的存在,而是为了守护我们。



如果怀疑那些的话就等同于怀疑自己活着的事。



但如果变成这样,人类活着的事也是包含在世界的命运的转动中来考虑。因为从这个世界诞生的时候开始,人类在这里的事就已经是被编入完成才对的。



那是为什么?只是为了想保护好物种而已吗?



一边思考着,我用手去抚摸圆盖的表面。机关部里明明连逃走的缝隙都没有就这样包裹着热气,圆盖的表面却很冷。这个圆盖里面是装有冷却机器呢,还是用了无法导热的特殊金属呢。



触摸之后,就有很多看不见的连接着圆盖的光线在游走着,那些最终成为了面,变成通入里面的通道。



像被吸进去那样进到了里面。



感觉到圆盖的里面比想象中还要宽广的那样。是空间很奇怪吗?不对。在不知不觉中,沿着墙壁的螺旋通道往下延伸。从外侧看的圆盖,只是一部分吧。所以天花板才那么高,空间也变得很宽广。



那空间的形状就是像卵那样。螺旋通道引导我走去那卵的中央部分。



那里有着巨大的石头。



透明且非常巨大的,像原矿石一样的石头。



电子精灵就在那里。



[是你把我叫到这里来的吗?]



有着幼女姿态的电子精灵,洁露妮和那时侯看见那样耀眼和温暖,为此向我展现了热情的笑容。



[你有什么打算?不,是在想什么]



我像是不知道那样询问着。



[不,在企图着什么?]



我已经确信了。



想要编织新的命运的,就是洁露妮啊。学园都市。运作着聚集着尽是未成熟者的都市的电子精灵,居然想要成为和这个世界扯上命运的新的编织手。



那是为什么?



而且,为此才给予我通向缘的能力吗?



为何,要编织与修奈巴尔它们不同的命运呢?



有着各种各样的疑问。我想得到所有疑问的答案。



那些该怎样问呢?应该要按怎样顺序打听呢?在那样思考着的我的面前,洁露妮只是在笑着而已。在这个学园都市,我还是学生的时候,被举为英雄,而且被期望着作为英雄死去的时候,洁露妮就是以这样的笑容出现在我面前。现在浮现的笑容从未改变,那温暖的笑容,没错,就是那个,和在佩尔森海姆黑暗之中看到的,阳光之下躺着的梦很相似。



依旧笑着的洁露妮什么都没有说。虽然沉默代表了默认,但是我却不能从沉默那里得到什么。



[无论是我,无论是从以前就存在的妮露菲尼亚,无论是雷安,而且还有妮娜也是。为什么这样的家伙们都会聚集在学园都市呢?你从什么时候就期望这些的?把那些]



如果期望了的话,为什么会变成学园都市呢?



对了。如果是期望新的命运的话,而且那是不得不驱使去战斗的命运的话,应该还有其他更有创造价值的城市吧。



就像林丹斯领导的,那个战乱的都市那样吧。



但是,洁露妮却变成了学园都市。都市是怎样诞生的呢,虽然我还不知道那秘密,如果有选择项存在话,那么洁露妮变成学园都市就有讨论价值了不是吗。



但是洁露妮却是学园都市啊。



那么作为学园都市不就要应该认真的做好自己份内事么。



和我不同啊。



作为佩尔森海姆的忌讳者,作为死者的妄念,作为无法从强欲中分离的人,作为常常愤怒之人,流放于这个世界的,和迪克赛里欧·马斯肯的我不同啊。



和复仇的我,夺回被夺去之物,如果不夺回来就不消气的我不同。



和为此把所有的事物都踩踏蹂躏而前进的我不同。



创造出就算是一时也能把我困惑住的地方,不才是洁露妮的份内事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作为普通的学园都市呢。



不得不去问。看见妮娜,察觉到从她那感到的东西的正面目时就那么想了。为何,把不是自己的形式强加在自己身上呢?



对于感觉到命运的洪流这事而惊讶也只有一刹那而已。但给予的冲击,也只有这些而已。



[回答我]



我强硬的问道。



但是,洁露妮依旧是浮现着那笑容啊。那笑容并不是装上去的。存在于那笑容里的,然后表现出来的,我能感觉到的东西是温暖的。春日般的。那份笑容是电子精灵洁露妮的,含括着自身的证明般的东西啊。



那也许是慈爱也说不定。对于词典之外的意义就不明白的我来说,即使洁露妮的笑容里蕴藏的是慈爱也好,但却无法理解那和现状有什么关联。



不,正是因为无法理解,我才是我吗?



在我失去了言辞一直傻站的时候,洁露妮从原矿石的前面动了。那透明的,而且周围都是岩石的裸露块上有光在游走着,显现出一幅影像。



在那里映照出来的,是一名少女。



红色头发且身材短小,像野兽一样的少女。



[这是什么?]



意义不名,我这么说道。但洁露妮果然只是展现着那笑容,却不说明。是不会说话吗?那是不可能的。通过缘向我流入情报的就是这个电子精灵。如果不能用声音说话的话,那么就用情报方式流给我就行。



还是说,因为那样做会被其他的人偷窥到而警戒着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不得不从这影像中读取出洁露妮的意图了。



是没有见过的少女啊。看起来是妮娜还要小那样。不,如果是外貌看起来的年龄的话,就学生而言能否被这都市通过也感到怀疑。但是穿着的确实是这个都市的制服,而且也缠着有武艺者的证明的剑带



不。



[是么。原来是这么回事么]



并不是显示出了答案。也不是这影像回答了我的问题。



只是一件事,而且是显示出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实而已。在机关部入口那里和狼面众战斗之前所感觉到的东西是对的这回事。



对我来说那才是重要的事啊。最重要的啊。比起洁露妮策划的事更加的重要的事啊。



[想以此来蒙混我么?]



虽然我不觉得这电子精灵是这么打算。但是,也有不得不那么想的时候。



我吼道。是确认到时机已经快到了的欢喜的吼叫,也是对于无法看透洁露妮的可疑之处的吼叫。



影像里映照着的少女是火神。那不会有错。肯定是在火神内部吞噬着的佩尔森海姆在吞噬取代火神的过程中变成了那样。



那么狼面众这次,是为了找出火神而来到这里的吗。



而且,那些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处理好了吗。一边利用着我,不认为我得到力量是好事,为此修奈巴尔没有把那件事告诉我吗。



知道那件事的洁露妮,虽然迟了也但也通知了我。是那样的意图吗?



[并不止那样吧?]



对于问题,洁露妮依然没有回答。我也只有吼叫了。



确实是晚了。但是火神并没有被夺去。在妮娜周围发生的事,并不止是和狼面众有关的人引起的。正因为是那家伙才会引起的。是那么想的。



洁露妮没有回答。



已经那样做过多少次呢,我瞪着眼,吼着,然后叹息。



吞噬了马斯肯一族,然后将我变成复仇之徒的是这个世界的命运的话,那么在这里也是命运吧。



并不是我。而是为了别的什么前进的命运啊。是为了让我肩负起一端而来到这里的吗。火神在这里的事,或许是应该已经没有记忆的雷安的愿望的表现也好,如果洁露妮的计划是把有修养的人们都聚集到这个地方的话,那么由于和我接触会使那家伙前进吧。



就像我那样,和本人的意思没有关系。



那就是命运啊。



[嘛,算了]



命运在转动着。所以那又怎样。这个世界本来就存在着想法,而且这里也有想把新的命运介入到其中的想法。



所以那又怎么样啊。



那样的事,怎样都无所谓不是么。



不管这个世界会怎样,不管别人的想法是什么,如果那些将会阻碍到我的前行的话,那么我将毫不留情的咬碎之,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我究竟是对什么生气吗,已经变得不清楚了。



但是,想知道这事。



[妮露菲尼亚她,有醒来的眉目么?]



因为在这个都市里,所以洁露妮是知道什么的吧。



洁露妮果然是不变的笑着。但是没有变化的话,就应该不是悲伤的事吧。



那么,要醒来了吗。我也要从妮露菲尼亚那打听去那边的方法吧。



那估计也是我的命运的流向吧。那是由我自己创造的吗,还是由谁来创造的吗,如果是创造出来的话又是谁呢。



我只是在谁的手中被摆布着而已吗。



怒火在心中燃烧。但是,那怒火向谁发泄好呢,我并不清楚。修奈巴尔吗,或者是洁露妮吗,还是更加远古的人们呢。



被不知道该向谁放出的怒火迷惑着,我背向洁露妮。还有时间。还是说我要再次回到忧郁的世界中。在情报世界里我就要再次等到着时机吧。



但是,那不会很长久。



有着那样的预感。



和预想的一样吗,从那之后时间很大幅度的流动了。



并且我有数次在学园都市里和狼面众起了冲突。狼面众们所掌握的火神的控制,被我利用情报世界而成功的夺取了。和古莲丹那让人恐惧的武艺者也有过冲突。但每一次那样,我会稍微的感觉到时机就快到来了。



一边进行这这些事,我会感觉到我所祈求的时刻将会和这个世界的命运一起联动吧。拥有着从监牢等待着时机放出的猎犬的心情。从被妮露菲尼亚拾起的时候开始就没有改变过。在情报世界里,修奈巴尔肯定不会让有利于我的情报都流向我。



我复仇的目的,如果不是在这个世界的命运转动之时的话,就会变得无计可施了。



我在情报世界之中强烈的意识到了命运这样的词。像戏言一样使用着那词语,以前也有过吧。但是现在,混有甚于实感的使用。



所谓的命运,并不是杂乱无章该怎样就怎样的。由于某些人的作为存在,才第一次被成为命运形成巨大的洪流。那是时间,也是人,或许是自然现象,把它们都统括到一起的现象啊。



等到时机的厌倦感觉慢慢消失。那是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只是等待时机的一台机械和拥有纯化的心境吧。虽然一开始就打算那样的,只是在迷惘的期间,粘附在内心的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渐渐地脱落掉了。



并不讨厌那感觉。箭被拉紧的感觉,预感到那之后无法跟上想象的疾驰感,那样的期望也会更大。



很快一切将会完结。



我一边揣摩着那话里蕴涵的解放感,我的时间也不断地流逝,然后



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



学园都市和古莲丹接触了。根据自律型移动都市的行动法则,这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事态导致了乱声四起。但是,从那时候袭击学园都市的混乱看来,也只不过是些万分琐碎的事吧。



污染兽的袭击。并不止那样。和至今为止不同类型的污染兽都出现了,这对于只有未熟者的学园都市来说,已经是什么都做不了只有等待毁灭造访的事态了。



我在情报世界里看到那样的状况。追寻着妮娜的行动而看到的。她在这个都市所编织起来的命运的中心。和我相遇的那刻起,她就已经由于缘的连接而赶赴其他都市,和狼面众战斗了。虽然我觉得那是意外的事故,但也只能认为,那是因为得到和佩尔森海姆同样因复仇而燃烧的电子精灵所必要的过程吧。



洁露妮打算让妮娜做什么?为了在今后发生的战斗中,使她成为电子精灵们所期望的命运而编织的一线吗。还是真是,洁露妮想要独自编织命运呢。



我没有空闲去一直看到最后。更何况,我的时刻已经转动了。



是因为妮娜和妮露菲尼亚接触了。魔性之女在这混乱之中,从长久的睡眠中醒来,开始行动。率领着那个地下里,曾经作为伪装而被制作出来的怪物,和学园都市里到处肆虐的污染兽战斗着。在那里,充满着被破坏掉最后的堡垒的女王般的悲壮感,只有我才感觉到吗。



总之,已经醒过来了。



我降落到学园都市。



那曾经的光景已经被污染兽破坏至尽,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在那光景之中,嘴非常巨大的巨人宛如自己似的走着。每一走,惨状就扩散开来。那个身姿我有见过。白炎都市梅鲁尼斯库那里肆虐的巨人们,简直就是那样的身姿。那时候出现的名为雷芳汀的,如果以是对面那侧的东西来考虑的话,那么这些就并不是普通的污染兽,肯定是对面那侧存在势力派遣过来



的尖锐部队。



但先不管那些事情真是让人火大的光景啊。



察觉到我,然后对着挥动着像棒子那样的像板那样的武器的巨人们,我挥起铁鞭。放出愚者的一击。



随着雷光一同烧尽。向着妮露菲尼亚的身边飞去。



黑暗的少女明显在劣势之中。睡眠并没有给予休息。估计那只能抑制住消耗而已吧。渐渐地衰弱着,但是因为自己作为自己的自尊心而不能退下的一直战斗着。



死了的话就麻烦了。为了救出像要被巨人们吞掉似的妮露菲尼亚,我牵引着雷光,疾驰着。



横扫而过。



弹跳起来,飞在空中。蔑视着由于冲击波而被粉碎的巨人们,我来到妮露菲尼亚前面。



[好久不见了啊]



[真是啊]



外表还是依旧美丽。散发出来的魔性依然没有逊色。但是,确实有其他不同部分,妮露菲尼亚确实是疲劳了。和最后在医院的床上看到的时候一样,有着疲劳的影子,而且像被压垮似的。



[那么,能去了吗]



已经没有多余说明和刺探内心的必要了。



[嗯,当然能去啊]



妮露菲尼亚点点头。飘起了火花,黑烟覆盖着天空。在吓人的黑色支配之中,妮露菲尼亚的笑容就像是沾满鲜血的大圆花那样骄傲的盛开着。



[居然活了下来了啊,丧家犬]



[你也是啊]



不管被怎么说也不会生气了。因为在这里的都是复仇的同胞啊。向同样的目的,同样的地方亮出獠牙。为此而相互利用的关系啊。



我最需要这家伙的瞬间就是穿过漏洞,只要能掌握那边的处理方法的话,这家伙也就没有用处了。



而且,这家伙的想法和我没有区别。对我有着什么期待,然后成功的话,我也没有用处了。



互相的利害一致这件事,已经没有必要去确认了。我横扫接近过来的巨人们,妮露菲尼亚为了防止无谓的消耗而看着我的战斗样子。



有点感觉到心情舒畅是错觉么。



这里没有利害以外的情感相交。感觉到达成非常纯粹的关系的只有我吗。而且仅此,对于我来说是简单易懂,心情愉快。



不,即使只有我是这样也无所谓了。



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我的了。变成枷锁的命运已经打开了道路的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我的了。



非常的昂扬。



我多想喊出我等了这一个瞬间等了多久这句话啊。回首过去什么的,怨言什么的,虽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我只想要呐喊这被解放的感觉啊。



为此而挥起铁鞭。



放出雷光。



让爆炸发散着。



死去的巨人们堆积起来。



那么,能去到多远就到多远吧。能奔驰到多远就多远吧。不,不管哪里我都能前往啊。不管多远都要奔驰下去啊。那里没有止境。因为是无限的存在啊。我的昂扬成为了獠牙,把所有的东西斩切撕裂贯穿咬碎。



[姑且,就先到此为止吧]



突然插进来的妮露菲尼亚那冰冷的声音,把我的兴奋全部都冷却下去了。



[为什么?]



[在这里大闹一顿,路也不会打开,只会把难得的场面变得更混乱而已]



停下脚步的我愤怒了。但是,妮露菲尼亚的话是有听从的价值的。



[而且,这个世界里最强的强者们即将要大闹一场了。没有必要和他们交锋]



[什么?]



下一个瞬间,激烈的轰隆声袭向学园都市。



那是刭的波动啊。由武艺者释放出来,以自身之力问鼎世界的,力量的振动啊。



从接触的古莲丹那里释放过来的刭的气息,以惊人般的速度到达学园都市,那威力横扫着巨人们。



从声音和气息就知道。那速度非常的惊人,那威力也非常的犀利。妮露菲尼亚那句话的意义混合着振动,使我动摇。以前遇到的武艺者,与此相比,那携带着能尽情发挥那刭的武器的复数武艺者们更加乱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妮露菲尼亚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她周围控制着的怪物也一样。



[无关的人一直在的话,会被赶出舞台哦]



随着妮露菲尼亚的笑声,我也打算先退避一下。







如果在这里没有必要再做其他行动的话,我有我该做的事。



是火神。



但是,在这里还四处活动的话,就会被古莲丹的武艺者们察觉到吧。



哪里才好呢。



思考着,我的视线的方向,只映照着那些武艺者们和到来的古莲丹而已。



[去第二幕吧]



被妮露菲尼亚的话推进了一步,我向着那里移动去。



佩尔森海姆。时机到来了啊。



在心中如此说道。



有反应了。在我的心中有着和佩尔森海姆相连的存在。那是我心中被取剩的那家伙的残渣呢,还是说在这学园都市中,那家伙自己也感觉到时机的到来而无声的咆哮着呢。



满足于那感触,我向古莲丹走去。注视着古莲丹的情况。



[说起来,你是知道的吗?]



[什么呢?]



我眼前的学园都市的骚动正走向终结。持续增殖的巨人们被妮露菲尼亚所说的最强的武艺者们扫荡而尽。在那之中有林丹斯的身影,让我感觉到怀念。



但是,那样的心情由于那家伙的出现而扫空。



是女人。



又是女人,这么想着。在我的一生中留下了影子,缠上束缚,然后引起兴趣,让人提心吊胆。全都是女人啊。



现在在这里,我见怕的人是女人这事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但是,女人啊。我是欠了女人什么吗。



但是我的感慨和那个是女人并没有关系吧。



女王。被这么称呼的。统治古莲丹的女王。最强的统治者。



她的视线,在一瞬间贯穿了我。了解了我,而且看着我。像是知道我是怎样的存在的眼神。是确认到了我在这里吗。



妮娜也在那边。女王的身边有个少女,而且以前见过的那个少年也倒在那里。



这个世界所编织出来的命运。



电子精灵们想要编织出来的命运。



还有洁露妮想单独编织的命运,都在那一点上相聚。让我这么感觉到。



或者已经相交了吗。



[洁露妮是在考虑着什么吗]



女王的视线让心脏感到疼痛。并不是被那种无法想象的强大所压倒吧。并不是那样的感觉。



[那孩子是非常温柔的孩子啊。只要知道这点,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的说?]



[没有兴趣吗?]



[我想说那是叫信任哦]



[别说出那么恶心的话啊]



吐出这话,我看向妮娜。洁露妮的那份温柔究竟让那家伙卷入到怎样的命运中呢。我居然会担心那事真是神奇啊。相遇也只有一瞬间而已。更何况,在我和那家伙之间应该没有能让我在意的事啊。



明明如此,我却在想着那家伙的事。



那件事是该更加的深思熟虑吗。我没有那样的时间。都来到这里了,不应该迷惘。



那么只要按照想法去行动就好了吗。



[说起来,你]



[嗯?]



[那个,你怎么想?]



顺着妮露菲尼亚的手指方向,我明白了她指的是在林丹斯面前竭尽全力的少年。



那个时候,妮娜召唤出来的少年啊。



知道他是个很强的少年。是学园都市里不应该有的强大啊。可以说正因为有那家伙在,最近降临于学园都市的危难才会一扫而空。



[那家伙怎么了吗?]



[以前的话,怎么都无法让人在意呢。是因为很相似吗?不,是那样意义的话,这里的全部人,就都成为那个



人的子孙。只有这样并不能成为理由。更何况,因子更加接近的人明明就在那里,那么在意那家伙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



在自言自语着,暗色的少女微微的皱了眉头。在询问那话的意义之前,我看向了那少年。



除了正直和很强大以外就没有特别令人在意的地方了。为什么,虽然想着这样的强者居然会在学园都市里,但也只有这样而已。被卷入了洁露妮编织的命运中。这么想也行得通。



但是,想了下也太奇怪了吧。虽然看到了命运的磨练和力量都聚在妮娜身上。但是,拯救学园都市危机的却是那个少年。看得出受了他的影响使得妮娜有所成长。但是,和自己的拥有的力量相比也太慢的成长啊。



更何况,那个少年虽然很强大,但是他的心却很脆弱。



为什么,那个少年会在那里?



为什么,那个少年会在这个地方。



那是表示着命运的界限吗。说明了命运那也无法完全操作全部人的配置吗。不,正因为命运很脆弱,所以各种各样的想法才会缠在一起吧。



那么这真的是命运存在的障碍吗。



真的?



[简直就像是处于一切的外侧的孩子那样啊]



外侧。因为妮露菲尼亚的那句话,揪出了我的一个记忆。与狼面众的其中之一的战斗。被抛弃的婴儿的身影出现在脑里。



那个时候,那些家伙们说什么来着?对了,是“命运的外侧”啊。



那是指怎样的命运也无法牵扯上的事吗。或者是被强大的命运所排斥的事吗。那些家伙们想得到手之后干些什么吗?



而且,那些家伙不打算像执着于火神那样得到手吗?



不,真的是处于命运的外侧的话,由于让那次机会给放跑了而无法继续追下去吗。那些家伙们是破坏这种意思的命运的尖锐部队啊。真的是在命运的外侧的话,那么我不认为得手的机会会有多少次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觉得那真是很可笑。



话也太过于概念化了。认为那只是语言游戏而已。



但是,但是如果是真的话,如果是和我想的一样的话,而且是那家伙的话?



作为武艺者中的强者的话,不是会在流向古莲丹的命运中吗?借助于佳妮斯,像林丹斯那样。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会有把强者放在一边不管的从容。但是那个少年却不在古莲丹。而是在学园都市。



而且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的话,洁露妮也没有想要支援那个少年的样子。



所有的命运,都把那么强力的棋子放置在一旁。



那其中究竟有没有意义呢。



[算了]



先放弃的是妮露菲尼亚。



[和那家伙有关的这个世界会变成怎样,我才不管呢]



[洁露妮也不管?]



说出唯一能放松心情的电子精灵,我这么戏弄着。那之后,我心里的疑问也突然消失了。对了,不管怎么去思考这些疑问也好,都已经迟了啊。一切都在我背后发生着啊。即使能回首过去,也不一定能回到过去啊。而且,被眼前的目标以外的东西夺去视线的话,愚者就会变成只是个愚者了。



即使在在意少年的事也没有用。那不该存在与我前进的道路上。硬要说的话,那少年也是在我的命运之外啊。



那么,我的命运之中,哪怕是见过身影的妮娜该怎么办?



[在意的话,行动就行。只有这样么]



在这骚动中,一时消失了身影的狼面众又再次出现。收拾掉他们之后,再做那件事。最后再和好像在古莲丹那里的沙耶再会。虽然并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想打听,但是至少要去确认一下。



之后,这个世界就没有需要我去做的事了。



看到了女王的视线就像是在对自己的命运苦笑那样。我的存在对于她的命运又是怎样的东西呢。或许是打算安慰不得不过奇特的生活的自己吗。



虽然我想她的性格不会是这么温和。



[嘛,算了]



然后我去了。这个世界该做的事还剩一点。把那些都完成,之后只需一味前进了。



只有这样而已。